“妹妹可用完早膳了？”莫知言一脚踏进莫知远的翠安居，拦了通报的下人，直接朗声开口问。
莫知言时辰掐的恰好，莫知远确实刚用完早膳，但她此刻还在擦着嘴角，听到莫知言的声音明显的愣了下，但也很快便恢复“姐姐这么早来看妹妹吗？姐姐这么早出门，定是还没用早膳呢，不如和妹妹一道吧。”
看着迎着朝阳之辉，风风火火而进的莫知言，莫知远微微一笑“妹妹在陪着皇上一同用膳呢，因着皇上在还加了不少新菜色，姐姐定要试试。”
难怪莫知远的笑意浮现的会那么快，本来，凌霁也在。
门口丽色身影明显顿了下。
“皇上也在呀。”莫知言倒是没有料到凌霁这么早会在莫知远这里，而且还是陪着她一同用早膳，但此刻轮不到她来说什么“臣妾参见皇上。”
莫知言走近圆桌边，对着从她的声音一响起便看着她的凌霁，请了安。
“起身吧。”凌霁没有什么情绪变更，只是随便的应了声，待莫知言起身后，他才又加问了句“怎么，伺候的下人不好？早膳都没得用？”
这话不管凌霁是出于关心还是轻便一问，都让莫知远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皇上误会了，臣妾实在已经用过早膳了，固然臣妾院子里的奴才婢女没有妹妹这里的婢女来的熟门熟路，对于嫔妃的习惯了如指掌，但该懂的规矩也是漏不了的。”莫知言有意瞥了眼站于两人身后的殷雅一眼，她倒是没什么反响，只是低着头，受着教，只是这话，莫知言信任，她是能听进往的。
“臣妾院子里的奴才们伺候的确实不错，本日臣妾连午膳都一同用了呢。”莫知言后面随着来的是那个随从，莫知言固然说的不是很大声，可他此刻候在一侧，这翻话还是让他垂于衣袖中的手微微有些抖。
凌霁一挑眉“午膳？”
正常的人此刻该是刚用过早膳的时分，这午膳一词出口确实是让人听不明确。
莫知言从来说话不会只说一半，她要说人就必定会把话说明确说完整“实在这还要谢谢皇后娘娘的体恤，娘娘说臣妾身子弱，早间泡澡不利臣妾身子康健，便吩咐着下人要时常提点与规劝臣妾要留在院子里多休息，莫要在食午膳之前便往泡澡，也交代他们切勿纵容臣妾的这些不良习惯。”
说的好听那是关心，说的刺耳那便是限制了，厅里的人听的都是逼真，也知道莫知言说这翻话的用意，就只看凌霁会不会管了。
凌霁的眉头蹙了蹙，瞧了瞧她身后，看到的都是些生面貌，便冷了脸“你院子现在是何人在管着？”
伺候莫知言的这些侍女随从们一听，赶紧都跪了下来。
只有凌霁出面，才干撤了这些人的监督，但真只是撤换倒是还好，若是领了罪，往了内侍省，那一辈子算是毁她手里了，所以，她也不会跟这些人计较，话是要说的，只是真要罚这些人又是没必要，毕竟他们也是听命于人，不是出于本意“管还是本来的人在管，就算新的来了管的倒也不差，只是最近人手有些多，怕是有过多消费了，皇上也知道，就算月银多，但也帮着宫里多省些开支比较好，皇上若是答应，臣妾到时退回几个便是了吧。”
莫知言这般说，不仅保了那几个随从，给足的也是棠倪燕的面子，凌霁顺着这个梯下自是最好。
见凌霁没再说下往，莫知言往前又行了几步，对着莫知远道“姐姐有些闲，找不到伴儿，妹妹本日有什么安排？”
莫知言的身份比莫知远的高一阶，她都站着，莫知远是不好坐着的，便只能起身回“妹妹刚往向皇后娘娘请过安，也食过早膳了，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事，不过还是要问过皇上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回了莫知言的话，又奥妙的询问着凌霁的意见，她算是做的很得体了，凌霁没有持续食用早膳，端真个坐着，听到莫知远在征求他的意见，对着她微微一笑，轻摇了头“没有。”
莫知远一笑，很是明媚“那妹妹也是空的。”
这么和乐融融的景象，她莫知言可损坏不得，她只能笑的更加得体，更加明媚“皇上，臣妾能请昭仪妹妹一同往泡泡澡吗？”
凌霁没有马上回话，而是凝着她，就在莫知言的笑脸快僵住时，他才笑着道“自然。”
“谢皇上。”莫知言说不清是松了口吻还是怎么，只是感到凌霁有时太过难猜了。
凌霁嘴角忽然浮现一抹不明笑意“要请朕一起吗？”
果然，她就知道他没有这么好话，这一句别说惊了莫知言，就连莫知远都怔了怔。
这话不仅暧昧，而且更是靡淫之言。但莫知言知道，和凌霁较真是没用的，只有顺着岔开话才行。
“臣妾想和昭仪妹妹说些体己话，才大老远大清早跑来的，皇上便腾些时间给昭仪行么？”莫知言极其好言，姿势也是温柔的“皇上真想泡澡的话，不如另选其他日子和姐妹们单独往泡好么？”
实在凌霁自然不是真的想和两人一同泡澡的，只是一时兴起就想逗逗莫知言而已，只是现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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