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市贸易，使得长城松懈。”
“在互市的那一天，西域人借助俺老牛援助的魔种大军，入侵长城和千窟城。拥有军备力量的长城守住了自己的家园，但千窟城却被西域人给毁灭了。”
“成功从千窟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，西域人回到玉城来找俺老牛，叫俺牛魔努力减肥，等俺老牛将体重减下去后，便带俺老牛去往西方世界生活。”
以上便是这张油纸记载的全部内容了，读完这些话后，郑清被牛魔的文采给震惊了。
牛魔写的东西读起来不怎么文艺，丝毫不像是合约之类上的文字。
不过这些不文艺的文字，却可以证实一些东西，这确实是牛魔亲手记下的东西。并且说明入侵长城和千窟城的，并不是明世隐，毕竟明世隐的头发是白色的，他也不是什么西域人。
郑清这才松了口气，不是明世隐干的就好，至少面对伽罗，郑清的负罪感不会那么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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