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冻得窦小六的脚黏在了原地。
王琢推开门进去,见她没跟上,又探出头问:“小六,你在作甚?”
窦小六心道:看不出来我在害怕吗?
再看王琢时,已经没了影儿。
“嘁!”
谁怕谁,反正她就是来当个证人而已。
书房很大,四面都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书籍,新旧不一。左右的小窗开了一半,清风从缝里钻过来,又从另一边挤了出去。
这叫通风,窦小六听说藏书多的人都会这么做。
“爹,您养的猫今晨跑到我那儿去了。”王琢对着桌案上正埋头奋笔疾书的人说道。
窦小六**着猫的毛,偷偷去看那人的脸,只看到乌黑高束的发。
“貂蝉。”男子唤了一声。
窦小六只觉怀中一动,紧接着猫儿如流箭一般飞了出去。猫儿滚成一坨球,栽进了男子的怀里。
“你去哪里皮了?怎么叼了一块玉佩回来。”
窦小六闻言,一摸怀中的玉佩。
不见了!
好啊,你这死猫,吃豆腐之后还顺手牵羊!
“死猫,你把玉佩给我拿回来!”窦小六很不客气的对着男子怀中的猫大吼。
男子将玉佩从猫的猫爪上取下来,神色一怔。
抬头,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正用食指指着自己。
不是那个人。
“这玉佩你从何处偷来的?”
窦小六真想仰天长啸,偷?她长得很像扒手吗?
“这是我的,你快还给我!”
窦小六冲过去,王琢一把拉住他。
“小六,你先冷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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