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,轻叹道:“现在我只能先帮他止血,如果他明天还醒不来…”
他没有再下去,只是怜悯的看了那人一眼,言下之意就是,他要是明天还不醒,保管哽屁!
“快给他止血吧!”我瞅向那浴血的人,老娘还等着秋天来了,多收获几个帅哥,你可别给我这么早就翘了。
我示意瘦猴和二狗出去拿纱布端热水,耀门帮忙扶起床上的人,二毛则七手八脚的开始,给床上的人包扎。
到是一旁闲着的大堂主,一脸的凝重,皱着眉看着床上的人半晌,才拉着我到角落压低声音道:“门主,此人是何来历?”
“不知!”我实话实。
“门主,这江湖的事太过复杂,如若想要明则保身,能看不见的,尽量看不见才是!”
“大堂主,这道理我懂,只是这次,我不单是看见了,还被抓住了!”我指了指那粘满血迹的半边裤脚苦笑。我冤呀我!
他低头一瞅,长长的叹了一口声,摇了摇头道:“门主日后不后悔才好!”再转头看向床边那四个为下下下个月工钱,忙得热火朝天的人,眼神微微一眯,喃喃的道:“他们都是好孩子呀!”
“我知道!”我重重的点头,拉大嘴角的笑容:“所以才要趁着孩子时,加倍的欺压回来,放心吧,怎么也是我门下的人,要欺负人,也只能是我,唉!谁叫我是门主呢!”福利不与人分享。
大堂主,眼神仍是不改其凝重,两只满是岁月痕迹的双眼,却仍旧闪着丝丝精光,瞅了我半晌,才缓缓的低下头长嘘了一口气:“我怎么忘了,你原来就是这般…唉!”
我笑,看向那忙得团团一伙人,突然看到惊心的一幕,笑僵在了脸上,急呼出口。
“喂,不就是止个血,你们拿刀干什么?”还是菜刀!我险险的抢过。
“这是用来剪绷带的呀!”二毛道!
“剪刀不是在你手上!”
“我习惯了用菜刀!”
“二毛!你真的要用这个药吗?上次我拉不出来,你用的也是这个药!”
“反正都是药,差不多吧!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医?”
“当然会!隔壁王伯家那条狗,脚断了,都是我给整好的!”
“…”原来这人的伤,和隔壁王伯家那条狗的伤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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